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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42章 十分鐘下線的路人刺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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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42章 十分鐘下線的路人刺客

厲宴嶼的吻就像將軍魯莽的橫沖直撞的攻略城池,讓他潰不成軍。

在厲宴嶼的親吻下幾乎喘不過氣,他的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,眼神也逐漸迷離。

他的雙手無力地推搡著厲宴嶼堅實的胸膛,聲音斷斷續續,帶著幾分喘息,帶著輕涕的聲音,又嬌氣又帶著一絲絲無助的:“唔......快松開,你……大膽......”

他試圖推開他,但他紋絲不動。

好像喊著他的唇肉當做什麽好吃的食物似的,一直吃著他的嘴。

他的嘴巴都痛了。

厲宴嶼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。

第一天,就敢不顧皇上的命令,如今第二天,竟敢如此放肆地親吻他。

他是不是忘了他是皇上的妃子了。

他這樣無視皇帝的權威,難道心裏藏著更大的野心?

是不是哪天,就連皇位也想覬覦?

然而,他卻沒有察覺到,自己對皇上做這樣又那樣的事情,何嘗不是一種藐視。

雖然皇帝他樂此不疲,甚至享受其中,奉行“打是親,罵是愛”的信條。

但在他看來,厲宴嶼的行為無疑越過了界限。

他漂亮的臉上閃過一抹怒色,那抹顏色,讓他的臉更加生動了,不再壓抑心中的不滿。

貝齒用力咬住了厲宴嶼的唇。

在對方楞住的空擋推了,他松開了對白堞的束縛,眼神中流露出意外的神情。

厲宴嶼輕輕觸碰著自己被咬傷的唇,目光望向白堞,小貓也會咬人?

終於得以暢快呼吸,白堞微微腫脹的唇瓣輕輕開啟,吐納之間,氣息如同幽蘭。

他深吸著空氣,盡力讓紊亂的呼吸回歸平穩。

像是緩過來,扭頭怒道,“你......!”

厲宴嶼卻搶先一步,聲音中帶著一絲溫柔和祈求:“別不要生氣,好不好?這個,給你。”

在火發了一半不知從而發起,以至於表情空白。

厲宴嶼已將一束絢爛的花朵輕輕地放入他的懷中。

那花朵盛放熱烈,蓬勃的生命力令人讚嘆,絕對不是禦花園中那些受制於生長環境的花卉所能比擬。

白堞凝視著懷中的花朵,記憶卡殼。

這不是他之前在禦花園看到的花的種類嗎?

居然還能長得這樣好看。

出乎意料,厲宴嶼竟然送了他一束花,這是破天荒的頭一回收到。

那些花朵散發著淡淡的香氣,捧在手中,仿佛捧住了整個季節的溫柔與盛發。

他低頭,鼻尖貼近,嗅著那泌人心脾的香氣,心中暖流湧動。

他不禁喃喃自語:“你怎麽這麽好呀?謝謝我很喜歡。”

心情因花的美麗而好轉,他決定不再與厲宴嶼計較。

他擡起頭,眼中帶著一絲好奇,問道:“怎麽你給我送花,是不是有什麽目的?”話語中帶著一絲別扭,卻也不失真誠,“如果不是太過分的要求,我或許可以考慮答應你。”

他的表情雖然有些不自然,因為厲宴嶼的行為而有所動搖。

白堞不過隨口一說,沒想到厲宴嶼竟真的有所行動。

厲宴嶼從胸襟掏出一件服飾。白堞的目光被吸引,驚訝地發現厲宴嶼手中之物,竟是一件精心準備的衣裳。

細看那衣料,輕薄如晨霧,透明似蟬翼,僅在關鍵的部位點綴了幾許遮擋,仿佛是湖中仙子所披,輕盈而充滿神秘。這件衣裳的設計大膽而前衛,僅以幾片布料巧妙拼接,透露出一種不言而喻的挑逗意味。

是典型的胡人服侍裝扮。

白堞的眉頭微微蹙起,眼中閃過一絲疑惑。

厲宴嶼手握成拳,放在唇邊咳嗽了兩聲,他說“先前無意中見過胡人的服飾,便有所留意,覺得他非常適合你穿。”

厲宴嶼的聲音低沈而帶著隱秘的期待,他說:“既然如此,那你可以為我穿上這件衣裳嗎?”

白堞的雙眸瞪得圓圓的,心中的驚訝如同被點燃的煙火,瞬間照亮了他的整張臉龐。

他幾乎是用盡全力地搖著頭,驚訝的脫口而出:“你是不是瘋了?”

他沒想到,厲宴嶼竟然會提出這樣的要求,居然想讓他穿上這樣一件衣裳。

他才不會穿呢!

厲宴嶼繼續說道:“如果你願意穿上這個,我就答應你一個願望,任何願望。”

白堞搖頭的動作一頓,試探道:“任何願望都可以嗎?”

白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絲興奮,精神為之一振。

厲宴嶼微微一笑,眼神中透露出無限寵溺,回答道:“任何願望都可以,只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。”

厲宴嶼竟然就這樣輕易給出了承諾。

白堞猶豫了片刻,他那雙漂亮的眼睛緊緊盯著厲宴嶼,試圖從對方的神色中判斷出話語的真偽。

在片刻的沈默後,他磨磨蹭蹭地接過了那輕薄的布料,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:“那,那你說的,不能反悔哦?”

“嗯。”

得到厲宴嶼肯定的答覆後,他拿著衣服走向了隔間。

一刻鐘過去了,厲宴嶼坐在那裏,視線盯著白堞所在的房間,手指無意識地按在桌面上,輕輕敲打著,顯得有些焦躁。

他突然想起上次也是這樣的情景,但白堞卻做了傷害自己的事情,這樣的念頭讓他猛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。

他看向門口,心中默數到三,便決定起身去看個究竟。

就在這時,門吱呀一聲開了。白堞拽著幾乎遮不住身軀的衣服,緩緩地探出了頭。

他沒想到這件衣服竟然是女裝,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套上去,但現在卻感到有些羞怯,不敢踏出隔間一步。

這衣服讓他感覺太過羞恥,但是咬了咬牙,他下定決心,還是走了出去。

白堞的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,他的眼神中既有羞澀也有堅定,每一步小心翼翼,生怕動作大了漏出不雅。

耳畔突然捕捉到了門軸轉動的細微聲響,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隨著聲音的方向轉去,意外地與白堞的目光在空中相撞。

那一刻,時間仿佛停滯,厲宴嶼的視線凝固在白堞身上,無法移開。

白堞穿著那身胡人的衣裳,衣料輕薄如蟬翼,輕輕貼合在他的肌膚上,透出細膩的雪白,那種白不是單純的無瑕,而是帶著一絲淡淡的粉嫩,仿佛最精致的瓷器,是溫潤的光澤。

他的腰身纖細,不是女子的那種柔軟,但他手掌張開仿佛就能握住。

厲宴嶼,“......”

怎麽有人連關節處都是粉的啊。

白堞的聲音輕輕響起,打破了沈默的安靜:“厲宴嶼,厲宴嶼,你還好吧?”

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不經意的關心,但隨即,他的語調變得焦急起來:“哎,你…你的鼻子?你的鼻子怎麽流血了?快拿布擦一下。”

他本能地伸手摸向自己的鼻下,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流淌,便隨手抹去,臉上泛起一抹紅暈,僵硬的解釋道:“可能是最近上火了吧。”

血沒止住,他從袖中掏出一方精致的帕子,按在鼻下,試圖止住那不聽話的血流。

白堞看他沒擦對地方提醒他,離得距離是進了。

厲宴嶼自然不會錯過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,當白堞帶著關切貼近,想要為他擦拭鼻下的血跡時,厲宴嶼順勢一拉,將白堞拽入了自己的懷抱。

白堞對上厲宴嶼那專註得雙眸都黑沈沈不透光的樣子,心中泛起一陣莫名的危機。

他覺得厲宴嶼可能有點不正常

白堞本能地想要掙脫這突如其來的束縛,他的身體微微掙紮,但厲宴嶼的臂彎卻如同鐵箍一般,緊緊地禁錮著他,不容他有絲毫逃脫的餘地。

厲宴嶼將臉頰輕輕靠在白堞的後頸,呼吸的熱氣在白堞的肌膚上激起一陣戰栗,他的聲音低沈而帶著誘惑:“願望,再加一個,如何?”

話音剛落,白堞的身體瞬間僵硬,就像是被捏住了後頸的小貓咪,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掙紮,安靜地停留在厲宴嶼的懷抱中。

厲宴嶼的這句話,似乎有著某種魔力,讓白堞的所有抗拒都化為了烏有。

他靜靜地在厲宴嶼懷裏,任由厲宴嶼的呼吸在耳邊輕輕拂過。

一個穿女裝一個抱抱,換厲宴嶼兩個願望好像並不虧,白堞內心掰著指頭美滋滋想著。

殊不知危險的降臨。

厲宴嶼從這個角度能望著白堞塌下的腰身,他的手探入順著白堞的側面肌膚緩緩移動......

而在皇宮的另一邊。

皇上正坐在龍椅上,埋頭處理著堆積如山的公務。

不知為何,這兩天他似乎特別繁忙,這些大臣突然跟很忙,紛紛有事上報,成堆的文書讓他感到有些疲勞。

他揉了揉眉心,微微皺起的眉頭,難以掩蓋內心的煩躁。

皇上下一秒招了招手,喚來一名太監,有些疲憊地問道:“宴嶼和愛妃怎麽樣了?”

太監畢恭畢敬地回應:“陛下,遵循您的旨意,兩位在相處時始終保持著一張桌子的距離。盡管他們之間的距離不算近,但這種安排對雙方都有所裨益,厲宴嶼的頭疾狀況看起來確實有所改善。”

厲璨月一聽此言,緊張的神情稍顯放松,微微點頭。

彼時,又是一摞公務文件擺在了他的面前。

厲璨月輕按山根,他不禁嘆道:“這...真是令人頭疼。”

在另一邊。

白堞在厲宴嶼的做弄下,連全身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,他盡力忍耐,但那種難以言說的感覺逐漸累積,最終幾乎達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。

他輕輕推了推厲宴嶼,聲音發抖:“你夠了沒有,快停下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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